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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含雪 第77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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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追究我?也不问不提?”

这等事,她是猜到了,但不能提,她也不想提。

怎么提?

孤男寡女的,她在沐浴,他在上面都听见了。

她如此,已是不做追究,他怎能如此放浪?

他有病!

登徒子!

她羞恼,脸颊都有了嫣红之色,唇瓣有些斗,想要挣脱开,“难道是我的过错吗?蒋晦,你明明说过”

她气急,都直呼其名了。

“我是说过,也一直忍着了,夫人!”

“你为了查案,明明猜到那尸体有问题,大理寺也值得你救?你厚爱的人太多了,言似卿,如此冒险你当我不生气?”

天知道他看她差点被那什么鬼虫子伤害的时候,有多害怕。

手都哆嗦了。

偏她还跟没事人一样。

他咬牙切齿,猛然靠近。

“是不是我没来的话,你就会跟简无良见面了?”

“你会。”

言似卿后退,处于危机意识,她要否认,可对方都替她答了,来不及了。

她不敢呼喊,但挣扎了下腰肢,手指推他,却推到了他的腰带,碰到了冰凉的玉扣。

唇舌间被索求无度,脊背被轻抚着急切又噪乱。

她与沈藏玉最激烈的房事,也未有如此癫狂的索求。

她的衣服甚至还在,却有种已经被沙漠独行者吸干了水分的无力虚弱。

他压抑着,不做其他疯狂行径,却在最危险的界线上反复品尝,极端诉求。

什么生气,什么惩罚,都只是他隐忍蛰伏中等到的诡机。

他迫不及待要背叛他的理智,违背他的教养。

反复无常,毁灭诺言。

做那王权富贵之下的供养者最卑劣的行径。

过了好一会。

才安静。

言似卿背脊靠着墙,衣衫歪了一侧,露出左侧大半肩头,锁骨上红痕点点,有吮吸的痕迹。

而始作俑者还俯首在她肩头。

鼻尖抵着锁骨。

硬邦邦的,膈应骨头,两人都在压抑喘息。

言似卿不吭声,也不再推他,只是有点茫然。

直到蒋晦抬头,拉好她的衣领,慢吞吞的。

“你最好恨我。”

“因我卑鄙。”

“所以你最好活得长久,富贵荣华,大权在握,比我更强势风光。”

“才能防住我这样的坏东西。”

第53章

——————

蒋晦是个混账, 此后还凶着脸,慢条斯理收拾好了膏药等物,合上盖子。

言似卿心神不宁,也不愿看他, 顾自去了屏风后面整理衣物, 对方走了, 她也没管。

门一关。

她才扶着

衣柜躬了腰身,扶额,吐出一口气,神色不见好,有隐忍,有苦恼,也有不解。

她又不懂蒋晦这人了。

“沙场悍将, 固然年纪轻, 怎么也不可能这么反复横跳,改弦易辙。”

“明明看他临危处事非常果敢, 也答应过了。”

“怎么会”

所以世间男子真就这么容易被情欲操控?许诺如喝水一样简单?

可她明明从沈藏玉这类男子身上看到了凉薄跟精明。

沈家门庭跟王府门庭相差不知多少, 沈藏玉自是远不如蒋晦高高在上。

前者,不也冷静盘算了她的价值, 为了前途或是别的,弃她如敝履?

她一直没跟外人说过:她对沈藏玉的了解, 她对他的判断, 甚至连周氏跟她的独女也不知道两人之间,更不知她对当年事有何看法。

大抵也如世俗一样,认为那是不得已,是烈士遗孀该有的忠诚豁达。

并不是。

她从中体会最深的就是:原来这般不可信,原来可以这么凉薄。

言似卿本不会在男人, 甚至多个男人身上去争取了解、理解或者审判他们,除非跟自己安危或者利益勾连。

因她体会过这类世人眼里出类拔萃的男子最“优秀”的取舍,受害在她。

而她自己本就优秀,设身处地以沈藏玉的位置,她自信能做到更好的处事解难。

那她自然看不上这些男子的所谓不得已。

反过来,她去看待蒋晦,就有了前面那个亡夫模板可供参照。

比对之下,又觉得很奇怪。

对方一直在推翻她对男人固有的偏见与认知,又在她重塑对其判断后,再次回归世俗。

世俗的欲望跟冲动,权力的执拗跟霸道。

这不正常。

他是将军,应当知道一诺千金,也当知道她不可能谅解这种信任的崩塌。

除非对方有把握能一直圈禁她。

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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