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牧(1 / 2)
&esp;&esp;只是深度生理疏导而已,就当作是体验一下其他d级向导的工作强度。嘉禾这么安慰自己。
&esp;&esp;这样她以后实在穷得受不了的时候,可以回忆一下现在的感受。
&esp;&esp;但相较之下,贫穷似乎也没有这么可怕。
&esp;&esp;也不知道她之后能不能申诉成功让这个哨兵赔偿她生理和精神损失费。嘉禾又想。
&esp;&esp;每间诊室里都是有监控的,监控会智能判断哨兵和向导是否做出了超出许可范围内的行为,并及时进行应对措施。
&esp;&esp;比如在嘉禾不接受深度生理疏导的情况下,如果哨兵想强行侵犯她,理论上哨兵会在侵犯成功前被电击到失去行动能力。
&esp;&esp;但最关键的问题是,哨兵不是按照正常接诊流程进入她的诊室的,他没有佩戴进入诊室前理应佩戴的监测环。
&esp;&esp;即使监控监测到了他的违规行为,也没法对他进行及时制止。
&esp;&esp;而且这个哨兵现在的情况属于能被列入豁免情形的状态,理论上即使他现在不小心失手杀了她,很可能这个哨兵也不必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esp;&esp;虽然嘉禾现在贫穷,但她还是惜命的。
&esp;&esp;不过这些她试图分散自己注意力而胡思乱想出来的东西,很快就被陌生而滞涩的痛感给打散了。
&esp;&esp;哨兵长得天赋异禀,没怎么费力就抵到了最深处。而他还在尝试继续往里面压进去。
&esp;&esp;奇怪的酸涩感在哨兵越发用力往深处抵的动作中也变得越发强烈,嘉禾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弓起来,她的视角也被迫向下。
&esp;&esp;她看到了还露在外面一大截的东西。她这下是真心实意的呜咽了起来,“已经到底了。”
&esp;&esp;哨兵充耳不闻,他感觉到嘉禾细微的挣扎和抗拒,还用手握住了她的屁股抬起来,用更好发力的姿势往里面钉进去。
&esp;&esp;“唔……”嘉禾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被棍子压在地上的蛇,正在疯狂扭动挣扎试图逃生,但除了把棍子缠紧之外没有任何的办法。
&esp;&esp;刚才的钝痛现在变得尖锐起来,掺杂着强烈的酸慰感,她就像是被刀从壳上剔下来的贝类一样在徒劳的收紧身体。
&esp;&esp;“轻点、求你……我会死的……”嘉禾还是忍不住开口求饶了。
&esp;&esp;哨兵没说话,没有轻点也没有慢点,他像是要把她充分打发一样,速度很快的搅动。
&esp;&esp;如果嘉禾能看到底下现在一片狼藉的状况,大概就知道她真的被打发了,大片粘白色的液体从缝隙里被挤出来,看上去淫靡的一塌糊涂。
&esp;&esp;“呜……”嘉禾徒劳的抓着她唯一能抓到床架,生理性的眼泪从眼尾留下去晕进头发里。
&esp;&esp;但是很快湿意的面积被扩大了,哨兵在舔她的眼泪。
&esp;&esp;嘉禾想睁开眼睛,可是又不敢。她感觉到哨兵在舔她的眼尾,甚至在舔她的眼皮。
&esp;&esp;这种感觉诡异到恐怖,甚至让她暂时忽略了身体上的疼痛。
&esp;&esp;哨兵一直在舔她,舔完眼睛舔她的嘴唇,似乎是因为她一点要回应的意思都没有,他又往下舔她的脖颈。
&esp;&esp;他简直就和他的精神体一样是条很没礼貌的狗。不,精神体本质上就是他,一个喜欢吃向导的精神体,一个喜欢舔向导。
&esp;&esp;但嘉禾敢怒不敢言,生怕哨兵突然咬破她的颈动脉,这样的死法也太可怕了。
&esp;&esp;好在哨兵似乎是在慢慢平复下来,深度生理疏导对他是有用的,他舔完她的脖子重新抬起头来看她的时候,眼睛似乎已经能聚焦了。
&esp;&esp;“你……”他发出了进入这间诊室后的第一个音节,但是他的神情很快又变得茫然起来,像是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
&esp;&esp;嘉禾连忙抓住机会,“把我的手解开。”
&esp;&esp;他茫然的想要照做,但是在照做之前,他先意识到了他的手原本放在什么位置。
&esp;&esp;他低下头,看到了两人相连的,像是用木工胶水粘连起来的木榫和榫孔一样的身体部位。
&esp;&esp;哨兵似乎受到了惊吓,“我、我……”
&esp;&esp;“我的手。”嘉禾的手已经麻了,她现在急需要换个姿势舒缓一下。
&esp;&esp;清醒后的哨兵和刚才的他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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